某日打開一個專存放著未完成的小手作品;這裡有兩個由激絨片剪好,有待我縫製的孩子拋圈的布玩具;我把這些拋圈做成冬甩甜甜圈模樣。
見兩個不夠,多造了三個。
然後,打算,在校友盤菜宴上,帶給剛添了千金的老好友 Nipon;想他兒子玩大抵還可以見這有趣玩玩,幾個月後妹妹也可接上玩了。
Nipon 兒子見了,玩了一下放下;這夜他在陌生地方太多陌生的成年人,在鬧情緒。
我還道是我玩具對男孩子不吸引,罷了。
Nipon 跟著問我:「你這不是送我兒子的吧?你不是去年已送了套嗎?他已經在玩。」
啊!是嗎?怪不得他不覺得怎麼有趣。
怎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還一直懸掛著心,覺得那套玩具還沒弄好,怕孩子大得快,時間不對了。
坐身旁的蕭叔問我這些是否我正在做的生意。
蕭叔是我在讀時的校役,跟我很投契,為我修理過被我打破了的光管,也為我解決過在台上表演靴子手偶劇的困境。
「這只是嗜好吧。我閒來喜歡弄弄小手工,所以就造給孩子們當玩意。」
「很趣致,那就轉送我吧。我孫女現在六個月大,送她玩。」他問。
當然,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