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緻 BEE (神戶寶莉阿姨)

追求每天生活中一點別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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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Kobe 我心目中的神戶

讓我以一個神戶在住的手作老師身份,去介紹一下這家手藝品店,一幅珍藏品——

首先說說這店——AVRIL;如果手藝朋友們有去過三宮的大丸;可有留意到B2層有家手藝品店(主要是布、縫紉、剌繡、編織)?

收銀處也同時是試身室和服務檯,剪布、查詢、檢查、收銀…店員一腳踢;不過今天老闆也在場;因為我向店員問我選的布料,要製作一件大約長60cm的小上衣,寬身小翼袖,該買120cm還是150cm的布;店員不肯定只好請出老闆。(其實我有拉尺的話我自己量就好)(從前買回港一定買夠200cm以防萬一,但現在是在住,省得一円就一円)。

我給眼前一幅拼布畫吸引過去;就問:「這圖是神戶啊。」店員很高興我眼利,解釋道:「小姐妳手上挑的一份印花布的設計師親手造的。」——作品的作者是高原ゆかり小姐(這正打算付帳的一幅印花布可能是全場以單幅同碼的計,最貴一片布),可是就是好品嘛。

老闆給我指拼布畫上一個男人像:「這是我。」
原來創作者跟老闆是老朋友,專誠給老闆這店親手造這一幅拼布畫;成為鎮店之寶。

問得了老闆同意,拍個全照,公諸各路手藝人同賞。

文先在Facebook的神戶寶莉士多中揭,與《Bgi hydrangea》IG頁內;並收錄在這網誌中。

這取題就是要表現「神戶港的國際文化匯合特色」;拼貼、刺繡都好精巧,繁複卻也清析,層次井然。作者高原ゆかり小姐為其取名《My Kobe》。

注:作品不具備中文譯名,我心目中的神戶,是筆者擅自作主張譯了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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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郵便先生的交情

初到貴境,時常要去郵便局;正值日本右

邊對海外郵包的新規定,我可能成為這家小區郵便局第一位現場學習使用iPad網上系統,輸入資料既海外郵包的外國人。

我高速鍵入多份郵件,以及亂七八糟的英日語,引來了郵便局長的親自接待;加上我沒帶老花眼鏡,就面前那小張聲明書上小字,為免錯答是與否,我就即場朗讀(給自己聽)然後填答。站在我面前櫃檯裡的郵便局長笑問:「妳從香港來的?」「我就聽得出妳英語發音,香港人的英語程度都好高!」我訕訕地笑哪裡哪裡。

自此,這年輕的郵便分局局長跟我成為了朋友,我們交換名片;每次去他盡可能都走前來櫃檯親自替我打點大小郵包。聖誕前一次忍不住問我:「都是聖誕禮物?」我答:「是啊!都是給好友們的孩子聖誕禮物。」「都是不同國家啊!」「是啊!(不好說現下香港人都被分手到世界各地居住了)。」相比區內的另一個區總局,這位分局郵便局長年輕好學醒目人品也好。

不過,我還是在那區郵總局交上另一位郵便先生為朋友。這位叔叔總是不巧被派成給我家送郵包的專員。也不幸的是我人未到,好多件30kg的大包裹是我每月定期給寄來建立這新家,新工作室;以及給女兒的補給品。於是郵便先生每次都替我們把這重甸甸的大包裹抬上門前的石級。

終於去年我到步了,親手簽收自己寄出的大包裹(因為疫情,一次過累積三大件一起運到的盛況);這郵便先生微言太重了他不年青啊(但他不讓我幫忙)。我知道他不是向我抱怨,我大膽假設他是想向我打開話題。正直炎夏,我請他等一等,在冰箱取來一瓶冰的飲料,真心歉意說辛苦了他。順口解釋我這移居過來,很多東西跟著我很多年,不能重新置,只好都小心包好逐些寄過來;沒想到為難了他。他盡量用他懂的英語跟我對話,大家明白了;小栗這時也過來表示感謝,向郵便先生一直擺尾。

原來這位郵便先生也是一位愛小寵之人,問小栗是否歸國子女(這聽來很好笑,這歸國子女是指本身具有日本人國籍或血裔的在外國長居,再回流回國。用在我身上已經有點像說笑,還用在小狗身上,這郵便先生就是在搞笑咧)?他給小栗摸頭頭,在階前逗著小栗。

自此之後,這位郵便先生會切來到,小栗都超興奮衝出門外跟他玩一會。今日我在網上購物是很重的件沒想到還是用他們送遞服務。我跟他解釋那些東西內容何以是那重量;也順手抓一件小蠟燭作品送他作手信。他很高興;臨走還依依不捨隔著門前欄桿跟小栗吻了。天哪!別這樣癡纏啊!小栗,你要說:「我是淑女,唔好吻我。」要矜持啊!(笑)我還要不要像日本人那樣,跟摸過我家小狗的說句:「謝謝!」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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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笨學生與回想當年的學生們

昨晚跟Mariko 說我考試又失敗了,我需要點酒精。她說:「是啊!飲吧!飲了好好去睡。」
今早H太太繼續送我花,我繼續收花。
有這些鄰居,我的日子不該說難過。

是的,在日本生活,看似很悠閒,但其實根本沒時間讓我去傷春悲秋,沒辦法做到的只有不斷再來再來再來…直至做到,別無它法。
這裡做不好的,幸有其他事給補上;可能這也是一種安慰。

下星期開始要再一次正式當老師;再次被稱呼先生,我又再一次說不用稱我先生(老師)我叫別緻。(自從在深圳被大群根本沒抱尊師的心的人胡亂隨便的喊著老師,這種稱呼我已經有點抗拒)(我有些執著,我沒說過我願意給你真誠指導的,請別隨口稱我老師。我教的,我得確保那方法是對的。當佈場、當公關那些工作,我並不會認真教學,也不想人隨意看了當學了。更不想人走來就問妳這花藝、這佈場有証書的嗎?這個世界因為証書的marketing手法,一張張所謂的証書早已比老師在研究後分享的來得過份「高貴過譽」,我不屑被稱這種「老師」)。

坐下來備課,課堂教學,複習…的時光,要倒數到87那三兩年,我有一班好可愛的小學生,終日圍著我跳來跳去,偶爾會跳上來圈著我頸跟我說:「Miss Cheung 我好鍾意妳呀。」然後望出窗外,有個傻佬站在遠處一直等我下課。那個小男友,我連樣都記不起,但他這個習慣,確是令人歡喜的。

今年將正式教成年女仕,這事讓我一直很大猶豫;只能說現代小孩已不是我有能力去教。跟那些年同樣的發生,就是學生自行上門邀請;能做得好,是一份榮譽;也許我只需要讓自己的心回到那些年的勇敢和氣魄。

總會突然想念我那些教過的學生;只是,即使站到我面前,其實我早已認不得。大概十年前某天,有個街坊突然問我是不是Miss Cheung,她說在書樂舍上我的課,還很記得我;竟然認出我。我當然認不到她,她回碼頭區探父母。這匆匆,還沒搞清個對話和記憶。也許跟正規學校老師的感覺不同,我們這種青春期教比自己小幾歲的孩子,我自己都是個大孩子心性。要不是當年我很堅持用我一些想法去教學,也許從就沒有可能得到這些孩子的喜愛。這些年的經驗和記憶,隨住我進入金融十八年,我藏好深絕少提到;這些「體驗」在那金光燦然的世界裡微不足道;可是,沒有這些,我沒能釀出那種挺著腰說話的自信。跟我一起工作的團隊有曾說別緻開會時、指揮時跟平時判若兩人,這種演講氣慨大概就是當老師時養出來吧。

曾有個蠢到加零一的學生去到荷蘭變成高材生,他媽媽回來專誠厚禮感謝我之前在港教學一年(被氣到炸肺的一年);禮譽我是她兒子啟蒙;她從未想過兒子能由尾數跳為最前。而我那時已經忘了我對這個笨小孩做過什麼(可能在他面前替他父母吐過血吧😆);很多事情的發生只是一種應時順序,如果說我有曾幫過手,可能只是盡我能力推了一把吧。這孩子,今日也許已經成為北歐專才,也許那一年給補習姐姐一星期罵很多遍早已無一絲印象;但某些老記憶片斷,我還有碎片。

沒有奢願,只向遙遠星宿祝福那些當年愛過我的孩子們,都生活安好!那年的老師姐姐也愛你們,雖然這些碎片也許不會再能多待在腦有雙位數之年。總算是人生遇見過,彼此有得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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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友留給我的和服要動手改造了

故友Tomoko 結婚時的和服外罩衣(羽織)(因為是禮服式,其實簡單說,也是一件和服);用的是一幅很漂亮的絲料,而且是我們之間一個難明的默契顏色;所以當大家分享各自結婚照時,她就說:「我早就覺得妳也會好喜歡這件。」

然後在她走之前一直記掛,要夫君和媽媽緊記要把這件和服交我手,就說:「無論怎麼用也好,我就知道只有妳有能力好好的使用它。就留著,也是個紀念。」這樣的留言,無疑也是一份無言的重壓。

一直不知道怎麼處理,穿著,袖子對我來說太短了。而且這顏色,我的適齡早就過了。要裁開,怎麼裁?造什麼的…實在無法可施。當日帶了回港,自然今日也帶了回來。跟林太討意見,說想過改動少許,整件當浴袍也好家常服也好,可行嗎?林太說這是絲,每次要手洗,這想法不好。

林太給我看她把一套改成兩件平常穿著,建議我也做類似的。說是看來不難明,但要動剪,我怕最後又心硬不了。

結果她先動剪解體,然後說眼不好了,難以整套完成(因為要保留和服本質,很多縫合必須手縫)。今日去聽她講學,討論改款細節、尺吋;我幫忙完成全拆件(將已變黃變舊的絲裡全拆)。

最後議決,我負責手縫上身部份的埋邊。她負責下身給我重新設計成半截裙。

好吧,big project, kick o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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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栗移日記—訂機票了

由於小栗是去關西,在疫情期間的入境政策變幻無常,甚至有擔心如果必需要在東京轉機,或轉陸上交通,我該怎樣計劃 Plan B 呢?由香港飛東京已經不易,還要租車人帶狗帶行李直奔關西,天啊!想起都覺得狗捱得人都未必能。(注:最初有說列車都要劃分入境人仕,但完全沒有提到攜帶入境狗隻上火車該怎麼做。)

剛好認識另一位正準備帶寵物去褔岡的網友提到大韓航空是可以把小型寵物(只限貓或狗)以手提行李帶著上客艙。於是就打去大韓航空查詢。坦白說,要找到這航空公司會說廣東話的客務服務是真不容易。我先在網站企圖訂機票,但見到在嘗試選 Pet Service 的位置時,系統不能自動確認我的機票,必須親自打去服務中心人手操作服務及任何關於寵物機位的事宜。而廣東話服務處只於週一至週五,服務時間截六時,相反,英文服務處則是24小時,而很多決定性的更改都得在韓國總公司的服務處確認,那就是說每日的香港時間五時前。

每星期只有一三五深夜航空飛大阪關西機場,在首爾仁川機場停一站,每班航機設四個 Pet Service 座位;在確認機票時,地勤人員會先詢問寵物資料;包括品種、年歲、身型大小及體重,所選用的軟旅行寵物袋的確實量度大小(上報)不能超過航機指定限制。於是我就問:「我現在用的那個寵物旅行袋剛好高度多了1厘米,那就是否不能使用?對方回答說:「那如果是軟包,可否輕輕壓一下塞入座椅底的空間?」我說當然可以。然後對方答:「那只要寵物不辛苦就可以了。」

後來,為了其他問題,我又打過去香港服務中心,結果對方說這次問題比較複雜,她解答不了,看來只有在機場當地勤的人員才可以給我確實答案。由於飛航時間是子夜後,我為怕當日因這個問題而阻我出發,寵物的出入境徐文件又得再辦,我務必要所有疑問都得到確實解決答案才安心,結果按那服務中心職員提議的時段,直接打了去大韓航空出境櫃位的負責人。由於香港服務處的職員說:「給你的號碼其實是我們負責出境櫃位運作的辦公室,但現在疫情非常時期,妳只能在五時後每隔一會試打過去,直到有人接聽,因為很可能整個辦公室的同事都去了櫃檯裡直忙到午夜的。」單就她這個體貼的指引,我決定人駐守在機場裡,由五點一直每15分鐘撥電話一次過去,如果幾次都不成功,我只好等櫃位八點開放時直接去排隊問好了。

結果五時一撥三嚮就有人接了;我知道我問的問題有點複雜,這樣打來也很不守規矩;所以先道歉並道明來意。沒想到,那邊廂很溫柔的安撫我,我的問題和焦慮他完全理解,所以不存在我來搞麻煩。他解答了我問題後,我就順道也問寵物旅行袋的尺碼問題,以下是完封不動的回答,我相信這樣才可以最原本的表達出他們在這Pet Service 服務是用心的。這位說話很具鎮靜力、表達力很高的,我相信他這樣力量的解答,絕對是管理層的表表者。他大致上是這樣說(我沒有錄音紀錄,都是憑記憶和理解,如有謬誤大家請見諒):「那個列出來的寵物袋尺碼是一個參考,主要是制定一般被稱為小型貓犬品種,總結出比較舒適的大小空間而又合適容易塞入座椅下面。我們當然鼓勵乘客自攜寵物,體積小的寵物膽子小容易受驚,也會因為氣壓容易出現健康問題,最好方法莫過於寵主在旁護著照料。由於以待在客艙中又不能影響其他乘客的關係,以及牠們的安全,在飛機航行中不能放出來,牠們也不好受。所以我們服務處先跟寵主乘客以規格限制去厘定寵物是否適合;但地勤人員不會帶個拉尺逐個給量度,只要視覺上可接受,航機中又確保座位下完整塞入那空間,而最重要是寵物都能安全及舒適安靜,那就是可以了。畢竟牠都是我們的乘客,也要牠覺得舒適啊。」

聽了這人性化的回答,心寬了。

航機要停首爾,我就先請韓國的朋友替我直接電郵去首爾機場客運服務,查詢狗隻下機後,在機場是否可以出籠/袋輕鬆走動一下。回答說:「在機場範圍的公眾候機空間,寵物可以離開籠子或旅行包,上帶並不多於一米繩距中,可以走動抒展,但寵物頸上必須配有寵主護照名字及可聯絡的手機號的吊牌。」

感覺上韓國機場和企業都對寵物有相當開明的接受態度呢。

為了讓小栗習慣,我們每隔幾天讓牠練習在那旅行袋中待一會;也最好自己多練習快速把寵物收起拉上前後的袋延伸部份的拉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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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栗移日記—出發前要幾時開始準備?

由於不斷有朋友問起我家小狗移居日本的過程,說過很多次請我公開全程如何處理。我一直有想將這整個過程整理一輯分享;奈何剛安頓的幾個月裡面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我好佩服那幾位KOL怎麼可以不斷把資料碎上,但保持到出影片)我向來只負責資料整合、排稿;自己從不必落手拍片剪片(雖說現在手機都做到);所以我小狗的「故事」就一直擱著。

一如我比較守舊風格,我較喜歡文字流傳。

所以這「小栗移居故事」要用一輯幾集連載來表達,我相信對於有意使用這方式的小寵主人,應該會有耐性爬一下文字的。

先說說少許背景。小栗是由某「不幾人道」的繁殖場接出來後,在漁農處追尋晶片上原主同意卻無法聯絡上的情況下,默許我的領養申請;所以小栗對於轉換新環境或有可能又再被遺棄都很害怕。本身都怕事膽小的,也從來深閨沒見過幾多世面,於是什麼都會直接震騰騰。

因為所有寵物旅遊都強調日本這地方手續非常繁複,尤其日語呢回事更加不是隨便一辦就成;所以幾乎所有有養寵物或有安排寵物移居的朋友都會勸喻我先選定一家可信賴的寵物旅遊代辦。好友親身選用體驗的一間轉介過來,第一次報價,我有點嚇一跳。而我第一個感覺是:「最難是日語遞表部份,若在日本境內找一家合資格辦理寵物入境的寵物店不是應該便捷嗎?」於是著我女兒問我們居住城市的寵物店。結果這個擬想並不通,不是每家寵物店能有這類入口寵物申辦的經驗,就算有也不是代客處理。

只好另找一家,因為疫情的變化和我入境的日期延了又延,我已經不知道我幾時能入境,我自身都不知,又怎麼知道小栗幾時可以入境呢?最糟糕是牠不像我們,72小時前做個檢測,牠要在不少於180日+30日(最好)之前就開始準備狂犬症疫苗注射。於是在還沒有找好合適的寵物旅遊公司辦委托,我自行先找可以打這種應日本入境規格的疫苗注射寵物醫院,原來可以符合日本入國要求的並不是每間都提供。最後我找到近我家住區的一家。

在注射第一針疫苗前,先要為寵物加國際晶片(即與漁農處原先為本地寵物所植入的不同)換言之出境的寵物,要不一開始就植國際晶片,要不就另加一個。因為位置都在後頸又不能太接近,於是主人要從旁學會兩晶片的位置;在入日本境時,能幫助海關人員手上讀機很快讀出兩組晶片號碼確認是很重要的。

在第一針疫苗注射後(可以同植晶片同一日),獸醫說最好隔上一個月才注射第二針,確定寵物身體反應,同檢驗血清會比較穩當及。然後,在出發前40天內,向日本動物檢疫所上載入境申請。一打開,全程網上辦,日英對照,我真心看不出難在哪裡?這官方連結非常清析解釋整個流程:(注:不打算做些功課的諸君,還是請寵物旅遊一開始就代辦吧!)https://www.maff.go.jp/…/animal/dog/import-other.html

於是我決定全部事情自己辦,因為時控比較容易;當然明白還有很多個程序關卡要過,但若然傳說中最困難的看來一點困難都無,那就不如親身從體驗中學習啦。(若然當日沒有這個勇氣,今日就不可能在這裡跟大家娓娓道來整個過程的要點。)

下面這表格是第一份,可以用 email 或傳真,算是日本檢疫所為你申請打開檔案,在這之後,他們一直會跟你保持電郵聯絡,會使用你所選定語言一直提醒你要適時呈交什麼的文件,也會提醒你哪裡填的資料好像有疑問要去確認清楚…等等,非常細心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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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他鄉的——購物車

有一事物,近年較貼地的靚太們一定很重視擁有,就一如她們最愛的包包一樣重要——就係車。

我說的不是開在大路上的車,是四輪轉向不花氣力,容量又大,摺起要省空間,單手控制,輕輕一帶一按,就跟著走的——買菜購物車!

我這號愛漂亮高貴為尚的靚太,本來是舊時代人,在轉換到中年阿姨一輩其中最難過一關就是,究竟要不要使用買菜車呢?用這種車自然就是擺明白已經是個不再瀟灑路線的少女,不過猶疑不多幾年,就自然會屈服於自己腰酸背痛矣;尤其是當脊醫跟妳說明白,女人天生的脊椎本來就壓力過大,再加上女人啊那些高跟鞋、蹺膝坐、斜襟坐、嫵媚彎脖S腰翹臀子……統統都是未老先彎的脊椎病源。

好吧!男人先別掩嘴巴偷笑!你們好得了多少?打手游脖子頸椎、坐盤椎骨錯位、腕管綜合症都很公平,從不少了你們份兒咧。

那麼究竟有無,既能瀟灑又能提重,四兩就撥千斤的?有!

只不過日本找不到,我想跟日本老文化說,別只發展整骨院啦,也別怕人家笑話就拉著小行李箱裝旅行啦。(明明白白看到你們去購物就把小行李鎖在站的儲物箱,然後買了東西躲在那站邊放入去。)當然,日本地方大的路距有完善車站,也大多的人會開車,這些問題變得遠沒香港人的大。

可是啊!問題回到女人們,很多日本太太也同樣不開車,只是習慣上她們不想拉著行李自覺很失禮,她們個子小車子大,買的東西大或多都拿不動。不過,是否就沒需要拉購物車呢?非也。

謎底就在每一次我把我的珍寶購物車從停車場放來,輕輕鬆鬆一手輕輕推著,一手在撥手機;或者我滿滿一車來自整個商場,甚至整個購物小區裡各處所搜購的,在停車場分好冷凍、尺碼、易碎…放入車裡。就會引來四處超多艷羨目光,也有人走來問這種車哪裡買。(類同的情況也見過日本人帶三兩個小孩出戶外,在車拉出一輛camping cart 草地專用拉車時,然後一大堆嚕嚕唆唆什物都丟入去,旁邊所有人就好羨慕。)

重點應該來自大多數日本人依然不習慣在海外網購。

我這三個月由東京銀座新宿,到回神戶各處在找合用的「購物車」。先前運來神戶的那台最大,四輪轉向,每次超市車來村口,我就推出去,有時遇到鄰居老太太,會連她買的那些也放進去;那我替她送回去門前不用手提。她和其他鄰居驚嘆容量之大超乎想像;重點還是根本不花我氣力。只不過,以她們嬌小身型,那購物車也超乎她們能力駕駑。

用這台在市區倒也是太霸路,於是只好又請老公替我運另一台我常用的 CITYSUPER 方形小車過來,當然也是四輪轉向的。

所以,我這幾個月遍尋不果的結論就是,幹嗎日本還只在賣那些用力拖拉單向的購物車呢?四輪轉向的早已經不是新設計了!有是有,全都只是走優雅細小設計,容量連我平常揹的包包還要小。而且啊!賣價由兩萬幾円起,這個就夠「脫離當代現實」的後現代文化堅持吧!

寶莉阿姨(自從在住神戶後,因為名字拼音就是寶莉,我就由別緻BEE成長為寶莉阿姨啦)今後會係神戶繼續履行「既優雅又實惠的四輛輕巧轉向方便一手控車一手滑手機好得再不是就一手付款一手把東東西西什什物物都往車裡丟也得得咗」的親善示範,朵姐!

明明白白見到很多神戶新一代女性比我還要忙,比我還高大健美時尚;怎麼還沒發現,現代女性日常千萬不要枉花氣力,要善用科技與生活設計啊。

我還是比較習慣這種大車,省力的購物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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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戶在住的第一年慶生

感谢邻居及好友,在忙着家中长老事情,都牵挂为我庆生。踫巧一个特别的机会,由Ca Mache 的烘焙师夫妇请客,邀我和真理子一起晚饭,我真是韬光了;大家还没熟络到为我庆生,却让我占据了他们的时光;而且晚餐超精美,西川太太还细心告诉大厨为我准备甜品。

跟在法国学厨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西川功晃老师谈中日贸、叹息香港的变化…

三位都是我先辈,其实是我学习的多。单是这晚的美食,主菜我跟西川老师都选鹿肉;我才知道过往我吃过的每一道鹿肉,大厨都只是浪费了食材;第一次吃到那么柔嫩的鹿肉;增见识了。

感谢大家的生日祝福,回到家有醉,看着很多留言“濛查查”,给神户的另一位朋友送一大堆淡路岛的风光;还好,不是写错什么。

每次有些醉都想跟某人說話;這個還好没有搞錯了。(然後今早發現這段文字沒有寄出,而且一直都用簡體字…)

甫見面,西川先生聽到太太和真理子介紹我是剛從香港移居過來的那位…西川先生表示了十個不相信,「咦—嘠—不是吧—怎麼看都是個日本人…怎麼看都不像中國來的朋友…」然後真理子去解釋,西川太太說打從第一次見我都覺得怎麼看都是本地人。🤣

西川先生好可愛,他何嘗不是怎麼看都像意大利人也不像日本人。然後西川太太爆了個家族話題,她奶奶話老爺當年太像某荷里活巨星所以愛上這夫君。我也很喜歡西川太太的豪邁,這種話題在晚餐中說,就已經表現出「很不日本人」。真理子談到我家夫君,用了「Giant」這個詞,我笑他家裡的「孫」那代孩子就是喊他Giant uncle,說他會請客下廚造飯,會幫忙家務,會為在場女人們添杯;「盛讚」一番。我說說大塊先生平時搞笑事(疼家裡女人的事),解釋何謂「不錯女神」說老婆總是對的,不要駁嘴就是。然後西川太太出手三次打了在旁老公,笑:「同じ同じ」西川只抿著嘴在笑;後來個墟一直在說痛症病後康復等話題,有點醉意的西川先生在打瞌睡,又給太太在旁拍打(我笑這種情況也同樣,我好明白,當然也不見怪)…

這個晚餐,大家都覺得找對了飯腳,真理子也說好意外啊,這晚大家都談得超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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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完了媽媽的夢

四月一日,是日本的開學日。

相信好多媽媽都會有種將一些不能完的夢,都寄托到子女身上。

藍藍小時候,我就對她說過:「媽媽小時候無法學鋼琴,但對鋼琴的敲鍵聲都特別鍾愛,希望我的女兒將來可以學好鋼琴,閒來就給媽媽來個音樂治療一下。」

結果藍藍很小時候一坐近鋼琴已經很「治療」,坐著一會,就能睡著;她長大了說那是因為鋼琴那木的味道太好嗅,嗅了再加上叮叮叮鋼琴聲就直想睡覺。

結果鋼琴是未學好,改去學畫;媽媽覺得這個不錯,小時候無法好好去學畫,只靠自己隨便天天隨意畫畫亂上色;然後大塊爸說,女兒的這天份是來自他的,他才是描畫高手。

然而今日,藍藍也算是完了媽媽另一個夢;在一所大片草地上長滿滿那粉粉浪漫色的櫻花學府裡,專心地去享受她的大學時光。

能夠在正式的大學府裡唸藝術,自然也都是她爸爸的夢。

祝我們的寶寶珠,學業進步,順利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