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緻 BEE (神戶寶莉阿姨)

追求每天生活中一點別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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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娘家

今早打回娘家跟媽媽拜年,她能認出我聲音,問:「妳在香港了?」答沒有啊,在日本的家裡。心裡有點不好受,尤其本來是要回去陪媽過年的。

問媽咪早前從床邊墮到地去,屁股還痛不痛,她有答不痛了。收線前,我叫媽咪錫錫,媽咪給我munkmunnnkmuuk,我差點就要哭出來。但聽得出媽媽今天很精神,心裡其實很高興。

媽媽請妳身體健康啊!愛妳!

一位老朋友的媽媽早兩天解脫了病苦,我也不知可以說什麼安慰話;回頭相交有幾十年,曾經一個星期可能見上兩次的親厚。這幾年每個老朋友見面都不外乎在忙著照顧老病雙親;是的,一回頭,我們自己都白髮斑斑了。

有時給爸爸寫些什麼生活瑣事,爸會叫我多注意身體,要多休息;昨日日本的朋友問我什麼時候開始習字,我想起當日坐在爸大腿上,他執著我小手寫毛筆字的記憶湧出來,那年多少歲?好像兩三歲吧,有上幼稚園了嗎?

回頭,我都活過大半生了。

今日,好想您們,我親愛的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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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戶在住的第一年慶生

感谢邻居及好友,在忙着家中长老事情,都牵挂为我庆生。踫巧一个特别的机会,由Ca Mache 的烘焙师夫妇请客,邀我和真理子一起晚饭,我真是韬光了;大家还没熟络到为我庆生,却让我占据了他们的时光;而且晚餐超精美,西川太太还细心告诉大厨为我准备甜品。

跟在法国学厨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西川功晃老师谈中日贸、叹息香港的变化…

三位都是我先辈,其实是我学习的多。单是这晚的美食,主菜我跟西川老师都选鹿肉;我才知道过往我吃过的每一道鹿肉,大厨都只是浪费了食材;第一次吃到那么柔嫩的鹿肉;增见识了。

感谢大家的生日祝福,回到家有醉,看着很多留言“濛查查”,给神户的另一位朋友送一大堆淡路岛的风光;还好,不是写错什么。

每次有些醉都想跟某人說話;這個還好没有搞錯了。(然後今早發現這段文字沒有寄出,而且一直都用簡體字…)

甫見面,西川先生聽到太太和真理子介紹我是剛從香港移居過來的那位…西川先生表示了十個不相信,「咦—嘠—不是吧—怎麼看都是個日本人…怎麼看都不像中國來的朋友…」然後真理子去解釋,西川太太說打從第一次見我都覺得怎麼看都是本地人。🤣

西川先生好可愛,他何嘗不是怎麼看都像意大利人也不像日本人。然後西川太太爆了個家族話題,她奶奶話老爺當年太像某荷里活巨星所以愛上這夫君。我也很喜歡西川太太的豪邁,這種話題在晚餐中說,就已經表現出「很不日本人」。真理子談到我家夫君,用了「Giant」這個詞,我笑他家裡的「孫」那代孩子就是喊他Giant uncle,說他會請客下廚造飯,會幫忙家務,會為在場女人們添杯;「盛讚」一番。我說說大塊先生平時搞笑事(疼家裡女人的事),解釋何謂「不錯女神」說老婆總是對的,不要駁嘴就是。然後西川太太出手三次打了在旁老公,笑:「同じ同じ」西川只抿著嘴在笑;後來個墟一直在說痛症病後康復等話題,有點醉意的西川先生在打瞌睡,又給太太在旁拍打(我笑這種情況也同樣,我好明白,當然也不見怪)…

這個晚餐,大家都覺得找對了飯腳,真理子也說好意外啊,這晚大家都談得超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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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料理

10s前,我沒有見過日本有打正旗號稱自己「香港料理」。

(2016年秋,在小豆島裡給農務的太太問「香港?嘠—沒聽過!是中國的地方嗎?」)

當然城市裡的日本人不會沒聽過香港這個地方。打從90s,日本大小商家紛紛在打開「國際市場」這個新口號,都是必然的第一站就設在香港(除非只跟美國經貿的啊,那就可能會先想夏威夷)。

日本人的中國料理,由我90s吃過有生以來最難吃的「糊仔冬菇湯麵」(承惠折港幣六十大元,當年!)以後,我發誓永不在日本吃中國料理。

可是,後來00年中,這誓言給智子破了,她和老公拉了我去他們神戶家附近一家他們覺得全日本最好吃的中國菜館,而且是香港人夫婦經營的。

10s後,中國料理再不是金雕玉砌(日本人眼中的大酒家雕著龍鳳四處掛紅燈籠那種樣子)的餐廳式,卻變出了很多快餐店和車站裡外帶專賣店。 當中神戶的 Harborland 地下街也有打著「香港料理」旗號的。 各式炒麵炒飯成為了日本人慣常;對於打工一族(日又有稱「社畜」),這種確實是食事多樣化了選擇的,城市一大進步(我還不能把這程度喚作國際化)。可是啊,每次見到他們的在每一款碟頭飯/麵上那「令立立」的芡汁,真的會直打個冷顫。

但看這些「樣版」碟飯,還是很好看的是;從來,日本這些店外樣版餐是全球食事最具標誌性的市場策略、櫥窗設計。近年會發現很多疑似新創的「香港料理」,還有很多日本國內獨有的「中華料理」菜式,恁君走遍中國的天下都找不出那碟頭啊!

例如:天津炒飯、廣東炒飯(就是沒見深圳炒飯、佛山炒飯…)(若每個城市都有一款炒飯的話,其實都可以有六百多個款式呀;想到這樣,忽然就湧起一種像置身民俗文化村,或者世界之窗的味道咧)。至於香港定食嘛…我這個地地道道香港人就從無見過這種組合(可能,遲下會有九龍定食,跟新界定食推出,也效不定)……

無論如何,這也算好事,証明日本人對於中國地域、城市等的普遍認知,確是比前進步多了(還是由中這些地域進軍日本飲食業的人多了?)。

反過來看,當年香港人開始在日本自遊行,認識各處風光名物,也不是由食事開始嗎?以交流論,就是國際融會,在中國博奢飲食文化的歷史上,可能就寫上一頁,日本的飲食文化被進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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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星期幾

智子曾經嘲笑我:「妳約人,就只能約星期一、星期六同星期日,中間的日子都是一片混亂。」

因為我學來學去都記不住那些月曜日、火曜日、水曜日;後來啦,背著日月火水木金土,又時時把火和水調轉,還不止,每次客人日本語提到星期幾,眼睛就朝桌面上找日本月曆,要不我就得用手指由日開始逐一點。

把日本語學得丟三落四還在嘻嘻笑,為自己找藉口。但更複雜句子都有記得住,幹麼就是記不住那些星期天唸法呢?當時沒去細量。

一丟就來到三十年後,敢情這三十年根本都不需要用,更加不會需要在跟日本人對話會提到哪天是星期幾。

這天せんせい要我看著唸一遍,唸著很不錯,但一抽問,呵,問題出來了;數指頭會不會太低能啊,是啊!

せんせい給我台灣人常用的口訣,我卻覺得對於我並不好記;不過,倒給了我一個參考 (可能是香港長大的人會覺得這個組合更易記吧) 。

最後,我覺得這個更易記:

星期日 日曜日 にちようび 日與香港人常用的星期日一樣,不用記了

星期一 月曜日 げつようび 月英文Moon,Monday 也是來自the Moon’s day

星期二 火曜日 かようび 火為人手持兩把火

星期三 水曜日 すいようび 水在部首為三點水

星期四 木曜日 もくようび 台灣用口訣,四目(木與目音同)相投

星期五 金曜日 きんようび 星期五是日本人一週間最花金錢的日子

星期六 土曜日 とようび 土星日就是Saturn,所以才叫 Saturday

星期日文

這篇摘自時雨之町的《星期一二三四五六日的日文與起源》也很好值得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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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西追楓遊—神戶訪友

好像很久沒有寫遊記,久得像快要把自己的部落格都丟到腦後,久得連藍藍都說:「媽妳好像好幾次出遊都再沒記過一篇了。」

是的,好像沒太大意慾寫文章了。

生活的時鐘被切斷成小碎片,在家工作有在家工作的煩惱;一天在十多小時不斷轉換身份,然後,上郵局、去銀行、上市場、家居清潔(時間表太亂,鐘點也幫不上忙)、瀏網店也要分公事、家居、食用…等等。

而最大影響寫文章的,是——快樂。我曾經說過,生活上沒不如意事,就再沒有寫文章的衝動。可是,生活平淡是福。

這幾個月中,也忙著外遊,其中關西一遊,雖然地方都是我多年中去過很多趟(比在港去南丫島這類地方竟然還要多)。對於遊記,可能沒什麼值得一寫,但感受卻是很多;多得雖然用人生一些年才能反覆消化。

要記的事自然多,只是那些都是很刻骨的,記不記文,在腦褪化前都應該忘掉不了。

今早,偏想先記一件相遇事。

神戶這地方,2017年我來了三次,都為著去看望一下智子。去年年初新春時,她初跟病魔博鬥,我過去在她家裡待了好幾天。她一個好朋友專誠也過訪,智子將我介紹給她認識,就叫她丹生太太吧。

智子說我跟丹生太太有很多相似地方,working mom,喜歡小東西,喜歡做手工,喜歡佈置家裡,只有一個獨生女,女兒都愛藝術…

第一次見面,在智子家;丹生太太英文幾乎都不太懂,見面寒喧我的日文還能派用場,可是,一個下午談下去,智子可吃力了;在病中的她要替我們當翻譯。我和丹生太太所談的話題涉獵太多,尤其談到剛在選科的丹生小姐希望唸藝術,作為有望女成龍的一般小家庭媽媽該如何決定、自處、支持、調整心態……那時,藍藍剛開始唸多媒體藝術科,我自己也是摸石過河,大家分享一下慰寂一下還可,說是分享也沒什麼可分享。不過,只得一個獨女的媽媽,最大需要只不過是找個大家都有共同心態想法彼此和應一下、確定一下、共鳴一下也就很足夠;畢竟女兒是心肝塊肉,她要決定做什麼,媽媽又能拿她如何。

丹生太太為見面,早上親手造了盒意大利蛋白酥 Meringues,又手造了個小布鳥掛飾送我。那一個下午,就像智子說,有點累,但難得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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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給丹生太太寫過兩封電郵,她也沒回;我在小人之心的想:「嗯,大抵那天她只是客氣客氣吧,文化差異,有時也不能一廂情願可以成為跨萬里的朋友。」這事我也沒有跟智子說,免她在病榻中還得掛念我這些事,又或教她失望了。

今次帶著兩個閨蜜遊關西,事前已經商議,行程無論如何走,我都想在神戶停一下。這兩年盡我所能,能夠停神戶,我都希望可以去見見智子,一天是一天,一個晚飯也就一個晚飯,能聚就聚。幾十年交情,來到這年頭,身邊好友都不易見面,她來到生命在博鬥時,每次跟我說:「B-chan,見著妳我都覺得好開心,我覺得要努力,下次見面妳帶我一起去玩。」我心都好痛;想到早年我是小妹時,她天天帶著我去開會、去午飯、假期調換我帶著她出去四處遊訪香港。我認識日本,也全因為她,每天跟我說著日本的過去、現在。

閨密知道我想法,都在努力替我構想行程怎麼靠鄰在關西範圍,讓我有週日全日安心陪智子去。這天清晨,我在兩位閨密還在睡夢中就起,一個人帶著聖誕松去探望,竟然踫巧智子在神社晨禱完回家時(為了早一點見到我,她這天不等媽媽完成神社工作駕車送她回家去,改為乘巴士),在巴士中相遇,她聲音好高,在日本公眾地方我從未見過她這樣高聲說話,她異常興奮,就像我從前在日本總是忘記肅靜,說話聲不自覺在高,她會笑著皺眉提我:「小聲點,B-chan!」

我自買了麵包在她家裡烤熱,我們做了咖啡;我倆最愛這些時候,每次在她家裡住,大家最能專心傾談就是這個時候。我就像個鄰居著的老朋友,智子丈夫下樓來笑著說:「哦,是B-chan,來了啊。」「買了些麵包,你也來吃。要咖啡?」「妳還造了麵包啊?」「才不哪,我住酒店哪,怎造麵包,都是在車站買的,合吃的嗎?」「妳就是什麼都會造,我不懷疑你會造麵包。哦,那家的,嗯,好吃,妳也總是很會買。」「B-chan已經像住在神戶很久啦,比我還懂地方。」……

阿裡旺旺圖片20171231120832

【小插曲】帶著這個聖誕松掛飾去智子家,的士司機聽到我是外地人日語口音,又帶著一束花不是花的東西,就問起我這樣早起要去哪裡。我說是探望朋友,就把我停在那巴士站就可以。他聽見那個巴士路線去的不是旅遊區,很擔心我去錯,連忙打去總台細問那路線要去的方向,又怕我記錯巴士站位置,先停在附近安全處,叫我等一下,他丟下車跑去站頭看了確定才讓我下車。要不是我能聽懂他所為,我會不會就擔心他不知在做什麼呢?要濫收嗎?(他是先停了錶,收了費,才自己下車去的)。日本的司機有時可愛得令人疑惑,又或者說,香港人是不是太慣於先以「對方為賊心」來衡量人?下車時,松枝掉下一些葉碎在車座上,我連忙在撿,司機先生開著門在等我,以為我是跌了什麼重要東西。我說:「不好意思,這弄髒了你車。」他卻說:「不要緊,讓我來好了,這些是有香味的吧,那很好很好的。」

像這像對話,總是在智子家裡起居間裡響著。有時候,連我都錯覺,我根本就是住在她隔壁。

「你看,B-chan給我帶了這個聖誕松,好香啊!」「妳在香港帶過來啊?!」「今次的在.這裡的花店買的,不過,我應該可以造得比這個好,哈哈。」「是啊。但這個好香…」智子將整個頭埋在那朿聖誕松去。

「啊呀,我省起了,我得撥電話給丹生太太,我跟她說妳來了,她說今天要跟妳聚一下,看是我們出去吃個茶還是去她家怎樣。」智子忽然想起,然後很忙碌去策劃。我或許該說:「妳會弄得自己很累,不要忙著這個嘛,我也只是偷這個白天來見見妳,見不見外人也不重要啦。」但見她很興奮地去相約,我又不好意思,只好隨她……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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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遊宜蘭】相約在台北這一鍋

之前兩度經過這家,門前都滿滿站著等位的人們。

就想一定要一會。

吃鍋——雖說台灣人實在很愛吃鍋,鍋店開得台北城圈滿目都是,但作為遊客,又若有時為工作而速訪,未必就有合適機會,去,吃個鍋。

吃鍋這回事,氣氛很重要。

想起某廣告:「打邊爐,最緊要係咩…當然就係個爐啦。」我說當然是個場地、氣氛;共桌是誰。

這次約在台灣,在台北只留很短時間,不敢約太多朋友。平日,不敢太打擾曾經共事的同事們。

不過,正如那位愛吃的氣球界好友名句:「飯總是要吃的。」無論多忙,都總有個晚飯時段,應該好好坐下來,給自己一個藉口,聚聚好飯腳。

問一位前公司台北分公司的同事:「妳會有時間一聚嗎?」晃眼,都幾年了,再稱她為同事太見外,就早把她和幾位常在Facebook有保持交流的,都列在好友單裡了。

她來,說很高興跟我們三劍見面。我跟理劍和絲劍都說了,這位 Tracy小妹,就是我說,早幾年陪著我們一家三口一起過年初一,又在藍藍在台北進行那藝術論文時,給予很大幫助的。

有兩劍,Tracy 怕提議了地方不適合,我就想起這裡;請 Tracy 先訂座;原來她還沒曾來過,說名頭相當響,但這地區食店都是旅客的多,不敢肯定食評。

就會它一會吧!先看看網上,這下可給吸引了!

說的是以清皇室的秘鍋為主題啊,大清皇族的專享秘藏級享受,還說食客可以免費穿一身清裝當一下皇帝老子,妃子格格呢;可惜在我們這號港人,這些早不是味兒,玩過太多早就濫了。

這一鍋.jpg

整體雖然不及無老鍋那種清新感覺,但這裡整體得分也很高;座位是小了點,四個女仕還算足夠,只是偶爾要主動叫侍應來把桌面收拾收拾;不過服務還算不錯的,就是不幸珠玉在前,有點比較罷了。

台灣吃鍋,這家還是值得推介的。

順帶一提,女生們進洗手間,都研究盥洗盤側櫃上一格一格放置好女生專用東西;是很體貼的考量,也好是一種店的特色表現。


這一鍋在台灣有好幾家分店,台北城圈裡也有三家的。

我們這天去的是中山北殿

http://www.toponepot.com


自遊小提示:我之所以幾度經過這地方,全因為它就在圓山步行返回台北車站、民生路那邊走去所必經的,路兩旁入夜都有光影裝置設計,是處很浪漫的散步點。在圓山公園、基隆河岸看了日落,就正好漫步在這街上盪回去台北車站,沿路餐廳食肆都多,由悠閒區一直步入繁忙的夜街和夜市;這一遊已經是台北日與夜,閒與忙的縮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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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雞蛋仔

早前參加一個在灣仔動漫基地的手作市集,鄰攤買了好多包不同口味的雞蛋仔,說是附近那家「媽咪雞蛋仔」裡買的。

但當時我和藍藍正在吃中東店做的大漢堡,飽飽呀,不能再吃。

再次經過,眼就看到那張長清單的配餡;對我來說最搶眼就是栗子無疑。

可是,賣$29,會不會太過份呀。但看來看去還是心思思想吃栗子啊!好,就決定一試,這天沒吃下午荼,頂多連晚餐配額都賠上好了。

心想,栗子蓉的,是罐頭吧,就不要弄得酸了啊。

誰知一扳開,不得了!裡面每粒蛋仔都有栗子!

2017-05-04 17.5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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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日後我還能吃其他味道的,其他地方造的——雞蛋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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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鰻魚與玉子在元朗的共聚

大廚向 J.O.B. 特別推介:櫻花鰻肉玉子燒

J.O.B.——是我跟氣球師 Jeff,與另一伙伴 Oku 的合稱 的合稱。這三個人聚起來開會時:商議、吃和喝總是同步。近年 Oku 有前世小情人急召回家抱抱晚安,不許夜歸。這 J.O.B. 已經好少聚會,而且每次都約在元朗;不過,元朗近年早就變身新界西的美食匯,每次借個題目飯聚,來挑一家餐廳,也不容易的。

今次選了新開張的「豊洲刺身日本料理」;一於去看看有什麼新噱頭。

這個櫻花鰻魚玉子——果然一出,奪個頭彩。

驟聽三樣不關連的,走到一起。可是,我們這個 J.O.B. 不也如是。本來各有自己的專業、自己社交圈;忽然走到一起,也就能拼出另類火花。

用料的豪邁,大家都哇出了聲;鐵板上,鰻魚還在吱吱響,脂香滿滿的,醬汁在鐵板上繼續灌入玉子。男人們說這種大碼食物特別叫滿足;以為一定係粗豪的?不是啦,上面一層帶甜味的桜でんぶ,又剛好把整件事鋪出一層浪漫。

絕對是主打無疑,看了就直流口水,饅肥美,厚甸甸的,玉子也絕不馬虎。兩個女生來吃可能來一盤已經要搖白旗。

大廚來打招呼,問食感如何?向有氣球界大食王之稱號的 Jeff 連聲讚好,我比較擔心這個格價 (才賣$108啊!)會不會要虧本?大廚笑指 Jeff 面前的:「還不及這龍蝦拉麵要虧本,但這沒辦法,大老闆喜歡吃這碗,說是虧也得要同街坊們分享。」望一望這拉麵賣多少,才$98,怪不得他這麼說。

大廚阿喬很年青,對造菜、研新都很有勁兒,坦言說著元朗餐廳眾多,大家質素都好高,要佔得一席位就得要多加新意思,他跟老闆們都著緊食客反應。還提我樓上設有兩個派對房,新界區多大家庭,聚會都喜歡多元化多款式的,他們這些都注意到了。

與面前兩位好伙伴每次飯聚,都會點很多款式的菜;我這單一女人就有幸每款都先嚐;偽食家就是這樣育成啦。當然我另有任務,就是擔任私聚攝記嘛。

吃的好,照拍好,時光就只記著好!

食物樣子花過心思,練習拍照的興味就來了。

難得談得投契,就連大廚也同來,乾一杯吧!

 

 

 

 

 

 

各式刺身才賣的超好價啊!那個白味噌黃金三文魚飯團,裡面滿滿都是三文魚的。還有汁燒一口牛肉飯團,才賣$42,不是太優惠街坊嗎?!


豐洲盛鮮刺身日本料理  元朗昌盛徑元通樓地下4號鋪  2443 6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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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93年漢城自由跨年遊

1993年。

聽說韓國曾被日本統治,很多人都會說日本語。膽粗粗,決定跟大塊在冰天雪地的日子去漢城跨年自由行。當時,去韓國的族行團本來就不多,更不要說像這些年的廉價團、掃貨團。

對於漢城,資料只能來自英文旅遊書籍 Lonely Planet,當年只有大韓航空與國泰有航機飛漢城,大韓航空票價比國泰平宜一點點。知道他們已設地鐵,於是酒店就選住在交通要塞的 City Hall 附近,而棄當時很名燥國際的樂天酒店。

滿滿信心,自以為在日本和其他城市多次自由走動的經驗,韓國就應該不會多難。

卻原來,此想差矣,大大差矣!

一到步,貪靚,穿一身白毛線手織冷帽、冷上衣、冷長裙,小短靴;以少壯要靚可以不要命的習慣,一腳踏出機場已經冷得頭痛、牙關一直打顫 (當年還沒有普及羽絨)。從來沒想過一個地方的機場外就竟然冷得這樣子。當時只能乘機場巴士或計程車去市區,能想像,我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請的士司機看懂英文酒店名 (沒錯,我很大意,沒有把韓文地址和酒店名稱印出來,因為當時電腦要將英文視窗顯示及指示印機印韓文是相當複雜程序)。

酒店職員,既不像今日懂國語、不諳英語,原來在職那代人早已經不會日語 (當時去韓國自由行旅遊的日本人也少,而且當時日本人必定是跟旅行團,也必定入住國際五星級酒店)。好吧,手語加英語,勉勉強強搞懂了我的訂房,入住了,第一件事不是趕出去玩,是洗熱水澡換衣服。

幸好,酒店房和大多地下商店街都已設有暖氣,沒有大衣,也不致要穿從舅母借來的雪褸走上街。但寬大的毛衣裙下面穿著四五件保暖東西,把自己穿成一個球,卻是印象非常深刻。

當年行程沒怎麼記下,但鐘國站是僅幾個具中國字的車站其中一個,並有很多地攤,夜裡很多黑膠唱片擺賣,攤主們不懂外語,但會聽得懂 Lio Da Wa 是劉德華的韓語唱片,這也是其中大塊先生陪我勇闖漢城的原因之一。

梨泰院已經是當時最多外國遊客去買冒牌貨的地方,不過,當年幾乎清一色是LV包包,其次最多人買的是真絲領帶,一些印花真絲女裝外套。我跟大塊這種亞洲面孔的自由行,在當時來說非常罕見,穿著也不像其他香港人旅行團那樣長雪褸包得裹蒸糉那樣;會因為言語不通,被餐廳或小商店的韓國阿珠媽趕出店,也試過在地鐵向詢問處問路被其他路過阿珠媽一手推開。當然也少不了在地鐵裡看不懂韓字而迷路,在地鐵亂遊。

偶爾踫上來自香港的旅行團,也最好迴避一下,因為攤檔老闆見是旅行團立即叫價漲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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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因為我跟著學了說:「衿沙咪打。」而讓麵店阿珠媽特別為我們開爐造麵條,也能跟當地穿著傳統服過年的男女們談話拍照。

我們透過當年漢城女子大學辦的旅遊學生大使計劃,請來了位在大學裡唸英文的女學生,接我們去看了國寶級的韓國民族綜合歌舞表演、去了民俗文化村、賭場;然後租了車去最靠近漢城市中心的滑雪場——陽智山滑雪場。

這一篇重記,為兩個原因;近年遊首爾都成為港人熱點,上次攜兩兒時好友去時,好幾次因為所踏足的地方當年就已遊過,自然在話題上免不了比較,當年回港口述分享,但對於當時沒太多人注意這個城市,自然也就沒什麼感覺。近來整理舊照,決定把一些當時拍來,以今日早已難得一見的照片,跟大家分享,比較一下當年的民風。

二來,後來2014年與剛過了的2017年,也恰巧在首爾跨年;心裡不免作很多比較。

下一章,就是為著要將陽智山滑雪場來個24年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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