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緻 BEE (神戶寶莉阿姨)

追求每天生活中一點別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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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巴黎:不能抗拒的芝士

collage_Paris_cheese

在巴黎,就住在這相距巴黎鐵塔(Eiffel Tower) 大概15分鐘步行路程的酒店。

附近 Dupleix metro 站出口對面馬路,轉入Rue de Lourmel 就有一條鮮市場的小街;裡面有賣新鮮水果、有鮮肉、冰鮮禽鳥肉、甜品餅食……等,中段也有一家很綜合性的超級市場;看來這區住著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呢。

街頭有家乳酪品店——Fromager。

推門進去,店員看了兩母女一眼,只輕輕說了句:「bonjour.」就去忙自己的店務。臉上一副:「應該都不是幫襯的。」

我們很仔細地去看每個架上的芝士,從數量、分類、軟硬的、款式及視覺上可見的配料如果子類、果仁類……等等,已開始有些少眉目。

我用英語問:「what is your shop best seller?」

如我們所料,架上堆放最大存貨量的,就是店裡熱賣品。

我跟店員說,我一部份買來送英國的女性朋友;一部份是帶回香港的手信,需要真空包裝。

她才對我顯出一臉熱誠;我猜她原先並不是冷淡,交談下猜想她應該是英語不好,怕我是遊客,她服務不來。這時見我英語說的簡潔也很慢,她開始有信心溝通得來,就向我以很有限英語介紹他們的包裝禮盒,也開始逐一解釋給我知道芝士的軟硬度,適合存放多少天…等。

他們的黑色圓禮盒,實在漂亮!

要不是還有三天才回到香港的家,我怕我會忍不住買個滿滿。芝士這東西比較麻煩,買了不是每個朋友合用,要在最佳食時間內吃掉,吃芝士每次也不能多吃,還得要配適當的酒或食品,才能突出芝士的享受。

店最高銷量的,真的太美味,不能不多買。

其他軟芝士也著實太吸引,買了幾款。

藍藍一再叮囑:「不能再買了啦,媽咪!」

但她自己喜滋滋的拿過一袋芝士,去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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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巴黎:褪色的蒙馬特區

由於在這次英倫巴黎遊旅程中,我們是乘搭Eurostar 由倫敦去巴黎北站 (Gare de Nord);目的就是要輕鬆便裝往返,一直就跟藍藍說,在巴黎這個時尚都會,我們可以放鬆多買一點,有趣的、具現代藝術味的東西。

只是,對於第三次遊巴黎旅遊區的我,今次無疑有點失落了。

首先,信步上聖心大教堂 (Sacre Coeur de Montmartre) 這個我上兩次都留下非常好印象的一個地方;明顯地見到很大的改變——

教堂下斜坡,的確還有很多小店,但那種滿街藝術家的蒙馬特色彩已褪,搬進了沿街的小店裡的都不再是手造特色小品,而是製成品。  巴黎的那種街頭藝術味盪然無存,只變成跟倫敦Piccadilly Circus ;或東京淺草寺前的仲世通り一樣;滿滿是手信店,裡面賣的統統是各式各樣所謂精品,都都是由中國製造,然後大大字的印著該城市名;又或是裝飾得很美的店,但裡面賣的大多是入口自東南亞的平價家居品重新包裝,變成仿若設計品。 當然,不是說全部,偶爾還有一兩家挑高質素的手作家作品,但賣的都已經是天價了。

這些在我來一次來的時候,是賣什麼的呢?

他們賣香薰用品、手做香皂、特別調配的香水古濃水……一切生活上可使用香氣的用品。 有賣手造的髮飾,時尚、一般實惠價錢但具有特色心思的飾物店。 有賣咖啡店專用的咖啡器具、瓷杯等。 有賣老式手書寫用的筆、墨水、印台等等的高級文具店。有賣手造玩具擺設精品店……就是沒有現在那麼多的小品牌時裝店、鞋店。

collage-paris_Sacre Coeur de Montmartre巴黎蒙馬特區下坡的街道上一些老牌髮型店都換上了海報,示範的不再是以前全球崇慕的法式時尚,而是特別為非洲新移民到巴,情況活像十年前深圳裡的洗頭舖,不過他們服務對象不是港人,是新移民,巴黎近十年最大外來移民人口——非洲人大量湧到巴黎,他們的頭髮式樣,就成為巴黎老式「髮型店」轉營的對象,很容易分辨出來,因為門外總有大量非洲人特有編髮形象。

上一次去是2001年的深秋,跟大塊在聖心大教堂及蒙馬特區停了許久,拍了些照片。這次跟女兒去,本來想尋回走過的路,可惜,改變太多,抬頭小街上的住宅露台再無從前的精心佈置,遍植繁花;相反偶爾還竟見到不注重大廈外觀的居民把衣服晾曬,我記得早年曾看過巴黎旅遊書中特別提到,旅遊區範圍所有街道的住宅都得遵守露台外觀的限制,必須保留巴黎特有的藝術美感;現在看來,可能因為外來移民太多,這不明文的指引看來都快難於堅守了。

圖片來自 Google Map 街景圖 Jul-2014

 

那年,我買了這麼一張手繪明信片,那年頭,這類的手繪畫印刷品比照片的吸引,我買了好幾張,有的送了朋友,兩張穩穩收藏著。四年前搬這新家裡,設了工作室,還挑了其中一張貼了出來,提醒著我那次跟大塊在蒙馬特的時光。

明信片上的風光,就是那三年中我去了兩趟的巴黎一般無異,那些露天茶座,紅色的帳蓬,老式的法國 cafe,厚杯子裡的咖啡香、路邊排著滿滿的即席人像繪師用的畫架和陳列畫作品的畫架。

paris poster

可惜此景不再,隨著巴黎車路變得繁忙,街道窄了,很多餐廳都把路邊的桌子由兩三行列變為單一排,拍貼在餐廳落地玻璃外,主要還只是為需要抽煙的人仕使用,當然喜歡享受獨個兒在露天小桌點支煙喝一杯來看街看女人,也不介意車輪滾來沙塵的;改變可能還不是很大。

圖片來源:queenofpots.com

相片來源:www.flickr.com

但夢想著在那露天吃個簡餐,和情人很浪漫地享受靜處看街上繁忙的那種閒適,間許有充滿藝術靈氣的來搭搭訕,聊天闊論一番——那感覺可能早不復還。

不過,撇除藝術人在身邊交談闊論的那種;在龐比度藝術中心 (Centre Pompidou) 旁,還是有些;只是那種高尚及帶有一種神聖的藝術氣息,早已不能混為一談。

想找我這款珍藏的明信片,我這次翻返每一到處的大小各店明信片架子;都沒辦法找出一張類似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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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巴黎:車票

在出發前查看自助遊法國的優惠,在搜尋器詢問字眼如車票、博物館優惠……螢幕很快會被多Paris All Pass 炮轟的;的確,最多的推廣優惠都把閣下指引去買這麼一張「全通票」。

可是,奉勸大家,決定買這票之前,認認真真計算一下自己的時間和精力;否則,只會是用很高的價值預留一堆可用優惠,而事實上當中有很多地方,根本踫不上邊兒。

我已經在塞納河遊過兩遍,自己都沒覺得有多特別,難以說服向來不愛遊湖遊船河的藍藍。一聽到只在河上漂一圈,她已經撇嘴巴說:可免!

沒了這個票價最貴的,那 All Pass 所包的價值已去一半。

以自遊行經驗,只需一車票在手,縱橫自由任我行也。但哪種車票最好?問題又回到 All Pass 全通到什麼程度,才是值回票價又不失隨興遊呢?

跟英國的考量點不同在,巴黎的週日是沒有值勤的客戶服務員,賣票的都是全自動用本地借帳卡或本地銀行信用卡(對巴黎非旅遊區,很多可以使用國際信用卡的收費機都有所保留;因為就連羅浮宮內供本地人使用的信用卡付款購票機,都五台中有三台是壞了而沒有故障告示);大站如北站,也只得一個客戶服務台單一位服務員超極慢動作服務長長人龍。

我們實地體驗過幾次,在長龍中出現的小插曲;非裔自行請在排隊的同裔人代向櫃台換錢(即插隊是也),中東的也會同樣招數請同鄉代買票(也都是插隊也)。遇上這些,我們這些華裔自遊旅客,還能吵嗎?現款買張單程票,排隊足足25分鐘。除非我們能像本地人一樣,在沒有管理的週日車站,是以跨欄不購票的方式乘車。

所以,買RER (火車)與 Metro 共通行的車票,是最能保障自由行的時間和搭錯車轉錯站的失誤;算來買日通票還是化算的。巴黎的日通票分一日至五日間連日的票;也像北京那樣分數圈,只是包圈的形狀並不是整圓的圈,亦要留意RER 跟Metro 計的圈所包的站區是會有些分別的。

我們住的地方偏遠點,是三區,那麼我所買的票在五天中所到的旅遊點,幾乎都全包在內了。

只是,算來並不便宜的車票,才只不過是張——小紙張車票,別說在口袋丟了不知(這一刻就想起日本關西的婆婆的那些車票專小口金包包原來真的很有用);就是有時,閘機在彈出那票時用力過了,票會彈飛出來,落在每部閘機旁,被本地乘客隨手丟在那裡的廢票堆裡……然後,後面有很多人在推著你前進……喲!那就夠添亂了。

五天,這小票就害我們緊張兮兮地。

好,來!讓我們一同解構一下這小票:

5 Jours 是五連日的全日通,右下角的Zone 自然是由哪區圈到哪區圈的。這五天,我們來回區一到三,票價是34.7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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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劍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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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喜歡劍蘭,覺得看著它從下面一直開上去,就覺得很高興。 我自小看這些直直的花枝沒太大好感,覺得這壓根兒是種毫姿態美的花。

直至,那年,在巴黎某名店看店堂插上一大玻璃瓶的白劍蘭;天呀,美呆了!

回港一直找,滿想這是華南特產,就不相信香港見不上! 偏偏十多年,沒見到就是沒見到!

今日在公司附近一個小花檔,見到一大綑紫色的劍蘭,巴巴的被迷著;就是檔主婆婆不在,我杵在那裡也走不動,等著婆婆回來。

這個婆婆–我想起上次為公司門外的小綠圃添補兩盆家樂花,她沒告訴我多少錢一盆,卻硬塞了我五盆,我看反正那綠圃有空間,婆婆也只收了我一百塊,那要是在花墟三盆也是買不上,就算了;讓她早點收檔回家,她嘴裡不停唸著。

我見到紫劍蘭側有三盆金魚草;想起前辦公室;那小盆我帶回去時最初又瘦又弱,與助手和茶水的姐姐一起努力令它長壯開花。想起他們想起那些日子,不禁微笑;就跟賣花婆婆要一盆吧。

誰知婆婆拿過大塑膠袋,不斷把劍蘭和三盆金魚草塞入去「…妳好人,我賣給妳好過賣給其他人,我平賣給妳,我收妳兩百元吧,我只為早一點收工收檔,妳就當幫幫我…」
「太多了,我用不上…」我搶著把東西從袋中拉出來。

婆婆一疊聲:「…當幫幫我…」
「…太多了!」我跟她拉据,我臉色開始拉下來。
「好吧。這樣吧,收妳一百五十元吧。」她把袋收了口,我不知自己抽出了一束還是兩束劍蘭,一盆還是兩盆金魚草。

幾秒間,我們就像蘭花拂穴手鬥上飛燕銀梭一樣,結果–

「好吧!」我丟下錢,撈過那大袋,逃也似的離開;可是,那並不算愉快的。

一看,袋裡還是兩大束紫劍蘭和三盆金魚草;唉!可是,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幫襯這婆婆。不因為錢,就只為買了怕,這種跡近無賴的銷售式,不應助長這風。

家裡跟辦公室同時放著一模一樣的花,還是人生的第一遭;我卻感覺像–要寫植物觀察報告的學生要做家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