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apanese Menu ミーボールチュー

這標題,是一個遺憾。要不是前幾天跟藍藍一段對話,要不是剛好是母親節,想給她說一段話;我還沒想過,我從來沒有跟她說過一句「祝母親節快樂!」
我們相交的年代,除卻跟自己母親大人說母親節快樂,並不太流行跟其他人說。而且,我跟智子間比較像姐妹,我們也都是尊自己家媽媽為家裡「唯一的母親大人」,所以我們之間的母親節,都很少預先交換商議,不過在之後,會說:「母親節那日,我們跟「母親大人」怎麼慶祝了。」而完全忘記自己也已經是人家母親。
我們的孩子怎麼跟我們慶祝,反而很沒所謂;大概就在家裡的牆壁,四角會找到蛛絲馬跡,通常就是孩子跟我們畫的圖畫,做的小手工。這是我倆很類同的習慣,也因為,我們只需這些都很滿足。
這個月份,是她走了的第一個春來的花季,丈夫已經撥開陰霾把家裡什物清好、重新整理過家裡所有傢俱,以及重新整理花園。我派了藍藍去幫忙大掃除,因為過去這個冬天,藍藍終於搬了過去跟智子的家人同住。
當藍藍前幾天,笑著說面前的日本本地農作蜜瓜甜得太過份,她覺得食禱不該只向天父,也好想說多謝智子Auntie。 這段日子藍藍能夠有好的環境,安全、安然、安靜地生活,我們一家也確實對智子一家上下非常感激。
於是藉著這個母親節,我特別撰文感謝故友,吩咐藍藍代我為她造一杯 法式歐蕾咖啡加碎果仁 (nutty Cafe Au Lait),是她的早上最愛,也是她教曉我享用。那些年,我跟她在香港四處問咖啡店有沒造這個,那些是我們一些很有趣的共同回憶。
過去半年裡,感謝一切,以前只由她主力卻原來是為著我而計劃的,因為她生前所種下的因和緣,我和藍藍都得到啟承,很多珍貴的友誼,獲益的多看來日後只會更多;更衷心感受到她早年所思考的,著實替我省掉了很多冤枉路;雖然她已不在人世兩年了,但好多事情在默默進行時,竟然都能感到她在旁的守護。很多進程因為我決擇而兜兜轉轉後,竟然還是回到按她早想好的,最為合適之選。
世事之奇妙,早有安排;令我不想迷信,但亦不到我不誠心地去相信了。
那夜最後的一次晚飯,席間,她忽然說:「妳快搬來住,我恐怕等不到了。」我那刻臉上輕佻笑著,好像不在乎她的話,也許她當時也會這樣感覺吧。其實我並不是不在乎,只是無法也不懂適當反應她說:剛過了醫生開出的「最後三個月限期」。而那刻,我,實在哪一方面,什麼都沒準備好。
希望妳在天家跟妳爸爸一起很快樂,好好享受妳最愛的「少女時代日子,Daddy’s little darling」。我們都很好!妳或許也很驚訝大塊先生那天在看我新買的日本語辞書啊?他大概在擔心他的 little darling 日後只會說日文不理他啦。
這個母親節,妳不要太想念孩子們,包括妳的兒子、妳丈夫的大兒子們和孩子們,也不必想藍藍,我跟妳都是那種「總是當不好一個溫惋賢淑媽媽」的女子,但是,我們的孩子們都好習慣,也好敬佩;所以,那「好母親」名號,真的不要緊的。
這個母親節,願所有的母親和她們的女兒們都好好享受這種「女人們之間一種特有的愛」!
我說過我的日本語原本就學得亂七八糟,很多生字從前有唸過,甚至可以聽得懂上司們的對話,偶需還可充當一下香港客人跟他們溝通上的小翻譯;但來到今時,大多生字都給我丟到太平洋海中心去。
面前背生字,可能是我最趕緊的事情;偏偏飄紅老了,原來的記憶體都已太滿,又加多太多 bad sectors,還要人不在日本當地;這學習倍感困難又氣悶。
不過,互聯網的求學力量確是不同凡響。只要有心,鐵柱磨成針的,我仍然深信。在網上很多 youtuber 都有分享日本的事情和學那日語的分享。
這晚給我找上這個 youtube 頻道,我覺得太棒了——早就說台灣人學日本語真有他們一手!
找上他們,是因為課文中的「美術館」印的字都給化了,我去找這字的編音,給我看到這頻道用了個很有趣的圖畫記憶方式,在影片中教大家怎麼去記住。
然後,我再給藍藍看這幅圖,我自己已經笑翻了。
很好玩,是吧!
「妳是需要購物嗎?我記得妳上次說要在這個商場裡買浴巾。」智子還記著我上次在怨,大塊急著接我走,我結果沒時間去她區裡大商場裡買那幾條看上的大浴巾。「去吃茶的話,我們得先去買東西,我架小車出去。」
「買東西事少啦,別忙著,要不,買點甜品回來,在家裡吃茶也一樣啊。」
「是是是。」
見智子有個最大問題,她會一直忘記她現在不能令自己太累;然後,大家都太興奮,太多事情想一起去辦,又可能到我忘了我的忽然興起念頭,結果讓她忙壞了。
「如果我們去丹生太太家裡,妳介意嗎?」我沒會意她問題,有時日本人太多顧慮人的規矩或言語,我還是搞不懂在英語中或港式文化中,我是該答什麼。「我為什麼要介意?」
「哦,是啊。」看!智子也是總在這些迷思中。
然後,在相約好時間,車子停到丹生太太家住區時,我才省起:「噢!糟糕!我沒有準備禮物啦!」
「哦!是啊!」再一次,我們又進入了這些文化差異的疑惑裡。「應該不要緊啦,我跟她很好朋友,我們平常都給大家互相買禮物太多,妳這不要緊啦。」我扁著嘴巴,我知這是智子給我安慰,作為在日本過訪人家家裡,這是很要不得的粗魯舉動。時間上匆忙,這刻也實在顧不得的。
這是我第二次見識依山坡而建的小幢式住宅,第一次相類的,是在巴黎。這排排屋,都是依著山斜,所以,每一家都能有樓梯旁的入口大門,就是沒有停車位罷了。入口玄關會有斜的樓底天花,上接就是上樓上的樓梯。樓下都是睡房,樓上的起坐廳,同一般小房子型不同,也就只有日本人習慣的房子高度,才能造就這種安排,樓下的樓底明顯矮多了。
我還沒有到可以隨意在人家裡拍照的熟絡,作客要有作客儀態,我跟著上了樓上的起坐間,一列落地玻璃高起向外,採光很好,放著L兩列沙發,一邊是丹生太太的工作間,她是位室內設計公司的管理人。工作間旁邊的牆明顯貼著女兒的作品;這是所有家裡有喜歡藝術的女兒,媽媽的標準設套。
丹生小姐是我第一次見面,卻比我預想中熱情有禮,她媽媽很認真介紹她為著我們來臨,親自沖的茶。這類親子分享我從前很少會細致討論到,其實我的對孩子的教育很大來自日本人教育的啟發。像這樣的安排,從前我們港人家庭會常做,但父母很少會刻意提到;例如,每一年過年,我都會待在廚房裡幫忙沖茶、煎糕。父母將這視為待客禮儀基本,室裡女兒必須這樣做,但也不會很著意地向來客介紹:「這茶和這些糕點都是女兒親手準備,很辛苦了她。」同樣的事,現今再沒幾個家庭會做,因為怕且都是家傭來辦。
可是,日本人會怎樣做?大家還沒沒有坐下,丹生太太會說:「來!試試我們家小丹生特別為大家沖的茶啊,她好雀踴見見大家呢。」丹生小姐也不會怯怯懦懦的,會一直微笑著在旁邊;等大家很專意的呷上一口茶:「好喝呢,辛苦妳啦。」她雖然紅著臉,但會有禮地笑著回應。
她還為我專誠準備了她近作一些手繪,轉印了成明信片送我。她比藍藍小兩三歲,言談間難免偶露出不知應對,向媽媽求助,抓不出懂的英語句子回應…但不閃躲,大大方方的。
今次在丹生太太主場,她信心多了,她說了很多英語跟我對談。原來她這一年努力練兵,認真地去學英語,為的是可以跟我交談、跟我通訊。當聽到這話時,也很感動。先不去認為日本朋友這樣做是否客氣話,明明只不過是學英語而踫巧遇上我,我別太天真去相信;但她確實為了跟我再見面時可以輕鬆地三方交互談天而努力著。
她一直每隔十來分鐘就說:「幹嗎今次只這麼短時間相聚,我好想跟妳一起做做手工,多談一點,跟你去一下那些手作市集啊…我有個朋友是手作達人哪,想和你一起去她工作室見見他呢…」然後,我說:「我是有打算春來時,會再過來一次,這次,我會待在智子家裡久一點,我們就多聚吧。」「啊,太好了,是啊,一定要,一定要。」
因為約了回頭在元町接回兩劍閨密,也實在怕她倆迷了路;黃昏前,離開丹生家。
智子在車裡說:「丹生一直很介意她沒法寫妳英語電郵,跟妳交不上朋友,這年學英語超努力的呢。」就當我以為是我是一廂情願,把腳步收回;殊沒想過,另一方,日本人,為著應合我,努力學習外語,還生怕再見面太快,見面時她外語還不夠好,要加快腳步…而我呢?丟失了的日文,一去不復回,還根本沒太大心思去把舊觀回復的打算。
小人之心,著實是小人之志。
然後,回港後,接連收到丹生的感謝相見,問候與賀年的電郵。
別緻呀別緻,妳那些熱情都丟到九天嗎?
日本,教我如何能不友愛?那裡越來越多真心待我的朋友。
好像很久沒有寫遊記,久得像快要把自己的部落格都丟到腦後,久得連藍藍都說:「媽妳好像好幾次出遊都再沒記過一篇了。」
是的,好像沒太大意慾寫文章了。
生活的時鐘被切斷成小碎片,在家工作有在家工作的煩惱;一天在十多小時不斷轉換身份,然後,上郵局、去銀行、上市場、家居清潔(時間表太亂,鐘點也幫不上忙)、瀏網店也要分公事、家居、食用…等等。
而最大影響寫文章的,是——快樂。我曾經說過,生活上沒不如意事,就再沒有寫文章的衝動。可是,生活平淡是福。
這幾個月中,也忙著外遊,其中關西一遊,雖然地方都是我多年中去過很多趟(比在港去南丫島這類地方竟然還要多)。對於遊記,可能沒什麼值得一寫,但感受卻是很多;多得雖然用人生一些年才能反覆消化。
要記的事自然多,只是那些都是很刻骨的,記不記文,在腦褪化前都應該忘掉不了。
今早,偏想先記一件相遇事。
神戶這地方,2017年我來了三次,都為著去看望一下智子。去年年初新春時,她初跟病魔博鬥,我過去在她家裡待了好幾天。她一個好朋友專誠也過訪,智子將我介紹給她認識,就叫她丹生太太吧。
智子說我跟丹生太太有很多相似地方,working mom,喜歡小東西,喜歡做手工,喜歡佈置家裡,只有一個獨生女,女兒都愛藝術…
第一次見面,在智子家;丹生太太英文幾乎都不太懂,見面寒喧我的日文還能派用場,可是,一個下午談下去,智子可吃力了;在病中的她要替我們當翻譯。我和丹生太太所談的話題涉獵太多,尤其談到剛在選科的丹生小姐希望唸藝術,作為有望女成龍的一般小家庭媽媽該如何決定、自處、支持、調整心態……那時,藍藍剛開始唸多媒體藝術科,我自己也是摸石過河,大家分享一下慰寂一下還可,說是分享也沒什麼可分享。不過,只得一個獨女的媽媽,最大需要只不過是找個大家都有共同心態想法彼此和應一下、確定一下、共鳴一下也就很足夠;畢竟女兒是心肝塊肉,她要決定做什麼,媽媽又能拿她如何。
丹生太太為見面,早上親手造了盒意大利蛋白酥 Meringues,又手造了個小布鳥掛飾送我。那一個下午,就像智子說,有點累,但難得快樂!
之後,我給丹生太太寫過兩封電郵,她也沒回;我在小人之心的想:「嗯,大抵那天她只是客氣客氣吧,文化差異,有時也不能一廂情願可以成為跨萬里的朋友。」這事我也沒有跟智子說,免她在病榻中還得掛念我這些事,又或教她失望了。
今次帶著兩個閨蜜遊關西,事前已經商議,行程無論如何走,我都想在神戶停一下。這兩年盡我所能,能夠停神戶,我都希望可以去見見智子,一天是一天,一個晚飯也就一個晚飯,能聚就聚。幾十年交情,來到這年頭,身邊好友都不易見面,她來到生命在博鬥時,每次跟我說:「B-chan,見著妳我都覺得好開心,我覺得要努力,下次見面妳帶我一起去玩。」我心都好痛;想到早年我是小妹時,她天天帶著我去開會、去午飯、假期調換我帶著她出去四處遊訪香港。我認識日本,也全因為她,每天跟我說著日本的過去、現在。
閨密知道我想法,都在努力替我構想行程怎麼靠鄰在關西範圍,讓我有週日全日安心陪智子去。這天清晨,我在兩位閨密還在睡夢中就起,一個人帶著聖誕松去探望,竟然踫巧智子在神社晨禱完回家時(為了早一點見到我,她這天不等媽媽完成神社工作駕車送她回家去,改為乘巴士),在巴士中相遇,她聲音好高,在日本公眾地方我從未見過她這樣高聲說話,她異常興奮,就像我從前在日本總是忘記肅靜,說話聲不自覺在高,她會笑著皺眉提我:「小聲點,B-chan!」
我自買了麵包在她家裡烤熱,我們做了咖啡;我倆最愛這些時候,每次在她家裡住,大家最能專心傾談就是這個時候。我就像個鄰居著的老朋友,智子丈夫下樓來笑著說:「哦,是B-chan,來了啊。」「買了些麵包,你也來吃。要咖啡?」「妳還造了麵包啊?」「才不哪,我住酒店哪,怎造麵包,都是在車站買的,合吃的嗎?」「妳就是什麼都會造,我不懷疑你會造麵包。哦,那家的,嗯,好吃,妳也總是很會買。」「B-chan已經像住在神戶很久啦,比我還懂地方。」……
像這像對話,總是在智子家裡起居間裡響著。有時候,連我都錯覺,我根本就是住在她隔壁。
「你看,B-chan給我帶了這個聖誕松,好香啊!」「妳在香港帶過來啊?!」「今次的在.這裡的花店買的,不過,我應該可以造得比這個好,哈哈。」「是啊。但這個好香…」智子將整個頭埋在那朿聖誕松去。
「啊呀,我省起了,我得撥電話給丹生太太,我跟她說妳來了,她說今天要跟妳聚一下,看是我們出去吃個茶還是去她家怎樣。」智子忽然想起,然後很忙碌去策劃。我或許該說:「妳會弄得自己很累,不要忙著這個嘛,我也只是偷這個白天來見見妳,見不見外人也不重要啦。」但見她很興奮地去相約,我又不好意思,只好隨她……
夜機到步,餓,找到民宿,爬了樓梯,再爬下去找吃…
走不遠了,隨便找處深宵食堂的,有啤酒,最重要!神戶這七月,氣溫不比香港好出多少,背爬滿汗;惟差沒有招牌大燈追著背上照罷了。
週五的快樂時光,最好看的不是面前的烤翅(這個在日本的燒鳥居酒屋,很難會做不好的),是四位原坐在我們身後的少女,笑話聲相當放肆。
神戶向來是日本最多華洋集處的地區,這省份的男男女女,遠在 80s 也相對其他地方的豪邁爽朗。這夜是週末前夕,向來是日本人相約友好出來喝一杯放輕鬆佳時。
不過,最亮眼的是,她們站起來,一列排開站在我們面前的收銀台前;哇噻!每位都身高超過168cm,連同高跟鞋,都175cm以上。連我們這兩位在中環生活多年的儷人都忍不住怔怔的看著,像X光在上下來回透視。
自己也是女人,年青時好歹都漂亮過,不要這樣一副怪叔叔模樣好了,出埠別丟架,露一副「前世未見過靚女」相。
面前的食物雖不比美女秀色,但卻真正可餐!
兩個人吃的都不少,只是都忘了相機先吃;不過炭火秘製汁燒雞翼,與深夜吃的豆腐依然滑嫩豆香濃的;實在不得不說句——超讚!
一客咖啡,一個檸檬鬆餅。
一束鈴蘭…
一田田的迷你櫻花樹。很多年前曾經在朋友娘家的玄關處見過,很驚奇問:「真的會開花嗎?」「樹苗,遲下會種入前園的花圃裡,希望它長大,每年開花等妳來。」
睹物思人,也是這種。
這年後沒有再跟這日本朋友連絡了,她結婚了,所有時間奉獻給家庭與孩子;最後一次通信,她寫了很多個抱歉,說再沒用英語,開始看不太懂了,要花很多時間去看一封信,所以實在抽不出餘暇回信給我,繼續聯絡,也生活中著實沒什麼好寫。
人生,也許總遇上些太容易放棄友情的朋友。只希望人生越往後走,越少這樣的丟失友情。
@旺角花墟道62號地下花粉熱鮮花附設的小咖啡座
放鬆,香港人!
之前在新都城的店,覺得這家品牌的食品都過度本地化,服務質素也不好。
那次壞體驗後,幾乎都再沒有打算過入去。
這日一個人,忙到三點還沒午飯,見對下面的會議之間有大半小時空間,還是先吃點什麼。
這店前堂出來招呼,說午市套餐還是有的。
想不到套餐可以自由組合,我選了加洲卷,做的相當有誠意,千島汁在碟上也醮上設計圖案。
茶碗蒸的好,是意料之外。本地很多快餐式,或連鎖的,用的已經不再是日本蛋。蛋蒸出來的顏色已經不同,蛋香更是大有分別。
相反主菜說是辣的,卻一點不辣,肉碎結成塊,湯底也不算很突出。吃了茶碗蒸,這碗湯麵變得不吸引。
不過,整個套餐才收 $64;這水準是讚的了。
我相信,有很多手作人,跟我都有相同的煩惱。
我們這些手作人無錯總常去深水埗,為的都是要在最短時間裡,買得最多的材料。在這條號稱「珠仔街」,一頭迷進這些小珠、布、皮、配料…就不會想走遠去找吃;原因是一抽二袋,前面永遠有更多想找,想入手的更多配料!
平常好吃的店子都集中在北河街;珠仔街就得要走好遠路,在街尾盡頭,才有西九龍中心,是有坐得舒服的餐廳,可是,總得例要跟好人逼著排長隊。
這間日本菜正正就位在廟旁,地點好,門前一列竹樹佈置,將外面的喧鬧隔開。
一看門前餐牌,美味的魚生飯午飯餐才賣$68,以圖片中的擺碟已經好抵吃。還想不到質素非常高,魚生鮮美沒雪久了的味道。
經理也熱誠,我旁邊剛好坐了一檯四位法國人;原來其中一位也是手作人,趁來港探親家就順便帶另外兩位才第一次遊香港的朋友來見識下這條珠仔街。我聽得見經理閒談間,提到今日新鮮入貨的法國生蠔;除了我們常見的 Perle Blanche,提到有 Gillardeau。
我立即感到興趣,老闆在電話也說難得踫到新鮮運到,堅持要我試試;這個午飯忽然嬌貴起來。
老闆娘更客氣,緊持我要個用她的椰子雪葩清新口腔。而且說:「老闆已埋單了,為什麼不多試幾款,裡面還有黑毛豬呢。」
這是午餐耶,實在已經太飽啦 (那個魚生飯非常足料足量),待我下次同老公再來才試吧;一定會再來嘛。
竹目日本料理
深水埗汝洲街200號地舖